封底的第一句「所以,這並不是一本關於五月的書,而是關於我自己,其後與倖存的書。」,頗有欲蓋彌彰的口吻吸引了我。
一直讀到約三分之一才明瞭,她口中的五月就是邱妙津,一個被同性戀者推崇為教主,二十六歲就輕生,留下了《鱷魚手記》和《蒙馬特遺書》,甚至讓蕾絲邊成為女同性戀者代名詞的邱妙津。
封底的第一句「所以,這並不是一本關於五月的書,而是關於我自己,其後與倖存的書。」,頗有欲蓋彌彰的口吻吸引了我。
一直讀到約三分之一才明瞭,她口中的五月就是邱妙津,一個被同性戀者推崇為教主,二十六歲就輕生,留下了《鱷魚手記》和《蒙馬特遺書》,甚至讓蕾絲邊成為女同性戀者代名詞的邱妙津。
這三天亂入了中文系的講座,帶點喜愛文學的心情與想了解作者與作品的忐忑。
周五下午的張讓講座將良鑑廳爆滿,等待講座開始的過程中,發現我對她一無所知,羞愧的急忙上網查閱張讓的作品,甚至在看到宣傳海報時,才知道她是位女性作家。
我替記憶買了一張回程票,通往妳的城市。票面上的字跡被不知誰的眼淚給模糊,啟程與到站的時間都淡成一攤無意義的灰白。如今,我已經來到城市的彼岸,卻未知何時能夠用這張車票到達妳。但它是一張回程票,它的確曾背心底劃過位。
而我還想要到達妳的城市。我努力的用各種方式將這個回返想成一個停留的象徵,而非曾經離去。我挖出所有的語言,熟悉的旋律,還遺留著的書簽,用功的回想一種軌跡---在那軌跡之上曾經有傷感的未盡之言,所謂的思念,徒勞的發傻時光。而列車穿越無數的山洞,彷彿黑暗已經自動連在一起,我拉上窗簾,透著陣陣隱微光線辨識自己的臉龐,卻發現那不是我的。